我妹要發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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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4(四) 14:00~16:00
光復校區科學一館110教室
國立交通大學人文與社會科學研究中心第五研究社群子計畫二

講題一:與聲音密談:言說主體的思索(廖宏霖)
講題二:非得「日常」不可:楊逵、林義雄與張俊宏給子女的獄中家書(吳宓蓉)

講者:廖宏霖 、吳宓蓉
         交通大學社會與文化研究所碩士班

講題一摘要:
本文從Aristotle對於感覺的討論出發,指出感覺對象具有相對於感官的特定性以及感官的治理與欺瞞如何成就所謂感官失物的可能。進而以凝視位置如何決定主體與真實之間的結構關係作為論述起點,探究聲音感官從無聲之聲的召喚中,如何暴露出某種想聽的欲望,以及一個聽的主體。接著就 Narcissus與Echo的神話試圖釐清聲音與主體之間的回聲與幻象結構,並且以商禽詩作〈遙遠的催眠〉為例,分析語言中人稱代名詞蘊含的指示性質與不可言說,如何在語言的聲音之中留下一道刻痕般的難題。這道難題在Agamben關於語言哲學的思索中以及夏宇的詩作〈記憶〉呈現出什麼樣語言的極限經驗,在此邊界想像上聲音又如何被轉換成某種大寫的聲音(Voice)。最末援引莊子〈齊物論〉文句,闡述動物的聲音以死亡形式標記自身,而成為聲音的動物性,並進一步詮釋言說如何成為某種方生方死的語言經驗。

講題二摘要:
牢獄無時無刻處在監視重重的環繞中,三名政治犯與子女往返的獄中家書,卻未見政治暴力的蹤跡。本文試圖以楊逵、林義雄與張俊宏的家書,內容反覆一再述及的監獄日常生活中的物件、身體狀態與子女的來信的生活情節,指出書信往返間透露家人日常生活細節,以及政治犯在監獄內被強制得維持日常生活機制,這兩種日常,使得囚禁狀態與政治犯的關係,不僅僅是控制與被控制,也涉及作為人如何透過非物理性的方式使自身得以存活,並且憑據著特定的價值觀而積極地生存。透過家書,三名政治犯以扮演的父職功能與溫厚指導、陪伴子女的形象實現父職,藉此實現真正的「社會角色」,繼而保有其相對主動的個人能動性。也就是說,政治暴力在家書中的隱形,不僅可以視為是全面監視而採取迴避的策略,同樣也是政治犯透過父職的實現而維持其被剝奪的作為人的主動性。

竭誠歡迎大家來參與,報名方式如下:
請於01月12日(周二)前寄信至fetree@hotmail.com或直接電洽活動聯絡人,吳宓蓉同學 0937-129-942。謝謝。並期待您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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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夏天,我參加了陳文成基金會舉辦的綠島人權營,從營隊中經驗到的感覺太複雜、太難以言喻,痛苦又脆弱,沒有一個恰當的方式疏解。深知道那不是揪出兇手,恨誰,怪誰就可以被解決和理解的,既是結果又是過程的,一切一切,並且,仍以現在式進行著。於是,我選擇趁著修情緒人類學的課程,完成了一篇長達一萬九千字的報告。

文章中,用以解釋寫作動機的第二個註釋我說:
「以獄中家書為對象的研究動機:2008年夏末,參加綠島人權營隊後對於面對台灣歷史,彷彿龐大的激動,潛伏於無法觸及的深層裡,我無感,卻極其的惆悵,惆悵到我不斷試圖透過閱讀,去觸及那段歷史與我之間存有的、甚至是我生命中重要的體驗、階段,然而,我悵然到無法動筆,我「漠然」到怎麼都動不了。究竟,因為太過陌生?或因為我的生命歷程裡,一直將之視為敵對的歷史?將之視為已經被安撫卻只剩下操弄的殘渣?……無論這個社會,是如何定義這一段仍舊為進行式的歷史,甚至是透過惡意的操弄來活化這段歷史,至少,我相信,我們的歷史,我們的教育,我們這群將自己視為最極其平凡的人群,都對不起這群在台灣歷史裡被犧牲的政治受難者。對不起他們,除了激情的擁抱那些受難者的生命以外,不能進入到某種特定激情或是直接實踐的我,卻期待透過(提供)另一種角度的書寫,牽引出自我與那段白色恐怖歷史(與現在)關聯的內涵。」

生嫩如我,還是非常希望這篇文章,可以從岔出的支線中,再發展出更有意義的書寫。但這是一個好漫長的培養和醞釀的過程,也不知道會抱著這個東西走多久。

anyway,
很厚臉皮的把下週四的活動給post在部落格上,呼朋引伴,並且紀念我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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